试管不洁净

子博
近期用来搞舟,杂食,基本很冷。
专业拉郎。
自留地。

【W&夜半】合拍

 (趁新剧情没出来之前光速拉郎)



      敲门声。


  “没人吗?那我就进来——原来有人在啊。”


  闭目小憩的夜半抬起眼,朝这位红裙的不速之客蹙了蹙眉,语气也不怎么愉快:“有何贵干?”


  W踮着脚尖踩在门口的地垫上,双手举起作无辜状:“放轻松放轻松,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,有必要这么快把弩举起来吗?”


  夜半呼出一口气,撩了撩垂到耳边的黑发,把弩放在身边的铝皮箱上:“我只是想警告你,别再往前踏一步了,不然——”


  “不然?”


  话音未落,W的短靴已经踩到了房间地面上。


  她效仿夜半的动作,面露轻松地撩了撩垂发,把抓在手里的三根弩箭随意扔在地板上。箭杆与箭杆之间碰撞出漆黑的蜡质声响。


  W抬起左腿,轻轻踢了一下这堆麦秆般无害的暗器,朝夜半笑道:“不好意思,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风太大,我可没听清啊。”


  夜半盯着地上滚动的箭矢看了一会儿,抬起头看向游刃有余的萨卡兹雇佣兵,眼神里透露出难得一见的兴奋光彩:“观察力不错。”


  视线移到W戴着手套的右手上:“反应也很快。”


  再移到W悬在空中的靴子上:“审美也可以。”



  “——所以,你是谁来着?”


  听完了从头到脚的赞许,W长长叹了口气,显然挫败感十足。夜半却没打算就此停滞,她从眠兽的背上跳下来,以赏金猎人特有的进攻趋势追问道:“你是谁?我在罗德岛上待了这么久,怎么从没见过这样好身手的家伙?莫非是哪座山里的隐居修士?”


  W又叹了口气。


  该说是眼前的家伙有些没常识吗,还是说她眼中的求知欲过于纯粹,简直要从清澈的眼睛里溢出来了,总让她无话可说又难以拒绝。


  她大大方方伸出手:“我是W,暂且这么叫我吧。”


  夜半也伸出手。她的左手手腕上挂着一串木珠手链,故此显得手腕相当纤细。


  相握的手指有着红与黑的颜色,鲜艳又神秘。


  简单算是认识了对方,夜半又坐回眠兽的背上,托着下巴问道:“所以W小姐,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
  W伸出食指点着脸颊,视线移到房间角落某个炎国风格的梳妆台上:“要说事情的话确实有一件,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……”


  “……简而言之就是失眠了。”


  “原来如此。”夜半心领神会,抚摸着身下眠兽的背脊,后者正安然享受着无忧虑的深度睡眠。她抬起头:“不过,我还挺好奇的,W小姐看起来不像有失眠症呢,医疗部没什么办法吗?”


  “那个女人——我是在说凯尔希医生,别在意,”W状若轻松地摆了摆手,“我去过医疗部了,她嫌我来的次数太多,就把我轰出来了,关门前给我指了一条路,这才找到你的房间来。”


  夜半上下打量着W的打扮:“原来如此,确实,眠兽的确能让失眠的人安心入睡,不过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手段。”


  夜半站了起来,玉竹般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眠兽的脖颈。小兽在睡梦中发出惬意的哼哼声。


  “可以哦,那么W小姐,睡觉前请再来一趟我的房间,这孩子就暂且给你抱走吧。”


  “得救了……”


  W转过身擦了擦额上的汗,转身对夜半笑道:“太好了,看来凯尔希医生没有骗我,那就晚上再见了。”


  “嗯,我还会设置好机关的,请一定要来。”


  “哎?还要来一趟吗?”


  W低头看着收拾地上残局的夜半,手指不自觉缠起外套上的红色丝带。她觉得面前这个萨弗拉好像比刚见面时看上去更有趣了。


  “我说,夜半……小姐?”


  W的舌头很不习惯吐出敬称,在说话之前酝酿了好一会儿。夜半听见她叫自己名字,很自然地抬起头:“怎么了,W?”


  “你那把弩,能不能给我看一看?”


  “啊,可以的。”


  说着,夜半便随手将自己的弩递给了W。她的背后挎着装满箭矢的箭囊,每一支的箭头都银光闪闪,看来持有者很细心地打磨过它们。W说了声谢谢,便不客气地坐到了眠兽的背上,将弩架在膝盖上,仔细观察它的材质和制作工艺。


  “挺漂亮的。”


  “多谢夸奖,它花了我整整两年的收入。”


  夜半将箭收纳进囊中,开始沿着进门路线重新布置机关陷阱。W才发现原来地垫下藏了感应机关,连接到门框上的网兜,原本正好能将她罩个正着。夜半正检查着机关绳索的松紧,一边调试一边口中念念有词,像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机修工——那个谁来着,管一辆医疗车叫大姐的长尾巴斐迪亚,专注程度有得一拼。


  W从雇佣兵时期起就有收藏拉特兰守护铳的习惯,那些武器经过血染的商队之手,流入卡兹戴尔臭名昭著的地下黑市,最后又被罗德岛收缴,名义是“避免引起其他干员抵触情绪”。那些顶着光环的天使们看见她,就像看见某种深渊里随时会沸腾的地狱特浓岩浆热可可,总是刻意地别过视线去。


  她仔细地打量这把弩……圆滑的弧形弩身,便于把持的握柄,要不是夜半的箭矢太过纤细小巧(像她本人那样),估计这种手持弩射穿一个萨卡兹的头颅也很轻松……


  W摇了摇头,把这种带血腥味的想法甩出去。她抽空用余光瞥了眼夜半,对方仍然在埋头布置门口的机关。


  这么煞费苦心地给访客设下陷阱真的有意思吗?W想了想,突然发现把访客换成凯尔希也别有风味。她闭上眼,颇为得意地在自己的想象里大肆迫害那个一直看不顺眼(而对方也是)的菲林医生……


  “W?”


  W从幻想中惊醒。她下意识扶着眠兽坐起来,夜半已经布置好了机关,正信心满满地看着她:“准备完毕了,那么晚上,我非常期待您的大驾光临!顺带一提,被机关放倒的话,想借眠兽请先预付半个月的薪酬。”


  “哎?那女人——凯尔希可没说过这种事啊?”


  “所谓’有借有还,再借不难’,炎国人好像很讲究这种信赖关系呢。”


  夜半主动让开一条完全路线,让W得以顺利开门。她站在门边说:“那么,就这么说好了!W小姐,请务必要来!我还很期待和你切磋呢!”


  说完之后,宿舍的门再度合上,只留下站在原地,扶额叹息的W。


  “真是,凯尔希那家伙,一段时间不见,到底在给罗德岛招募什么奇怪的干员……”


  “不过,切磋吗……我可不会输给别人。”


  W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改造榴弹枪,似有深意地笑了笑,轻轻摩挲着手中爱枪的周身。


  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,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,时隔许久之后终于又出现在了脸颊上。









评论

热度(25)
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